一路上,他怕姑嫂兩人吃不消,時不時低頭詢問。
感覺如何,喝不喝水,吃不吃東西,要不要停下來歇一會兒?
沈綺說他,甚是聒噪。
玉鏡也搖頭晃腦地說,沒事。
姑嫂倆人都沒出過遠(yuǎn)門,很有些新鮮感,一直掀著簾子往外邊瞧,一會兒看路邊的成群的牛馬,一會兒看天上南飛的鴻雁,再看看路邊的商鋪攤販,嘰嘰喳喳,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到了下午,倆人都開始有點蔫蔫不樂,簾子也不掀開了,說笑聲也少了。
沈綺直覺得胸悶惡心,玉鏡昏昏欲睡。
等謝聿鐸再問的時候,兩人再也不拒絕他的好意了,時不時喝些茶,吃點果子,再下車歇上一時半刻。
饒是如此,沈綺還是扶著路邊的樹,吐了兩次。
謝聿鐸止住了準(zhǔn)備下車的小綾,自己翻身下馬,耐心地給她拍背、遞水。
“怎么樣,好點沒?”
在樹林里吐了半天的沈綺,賴在他身上歇了一會兒。
“還行,比剛才舒服些。怎么大家一起趕路,只有我覺得渾身不得勁呢?”
對此,謝聿鐸很有經(jīng)驗。
“人的體質(zhì)多有不同,有人能降服得住,有人就會像你這樣,都是路上常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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