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綺見他彎腰看了半天,又突然問這個(gè),立刻知道了他的心思。
“我沒懷孩子。九月里我身上就來了,就剛搬過來那兩天。你不是知道嗎?”
就像往年一樣,她這天一熱就沒了的月事,一到?jīng)隹斓木旁拢腿缙诨謴?fù)了。
雖然只有一兩天,也少了許多。
謝聿鐸知道這事兒,認(rèn)真想了想,又服侍她一層一層重新穿好,左左右右看了半天,還是不放心,打發(fā)人請大夫過來。
沈綺見他鄭重其事,叫人去請城中最好的大夫,更是連見書房都不去了,只能隨他安排。
早飯后,大夫來了。
沈綺按照廣陵城的規(guī)矩,置了一層紗簾,腕上蓋了手帕,再請大夫來把脈。
謝聿鐸將大夫請進(jìn)明間內(nèi)坐下,那頭發(fā)半白的老大夫把三個(gè)指頭按在脈上,不一時(shí)就放下,隨即起身回答。
“大官人請安心,尊夫人身子無恙,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
“什么!”
沈綺一下子就把紗簾掀開了,露出滿是驚詫的臉來。
倒把那老大夫嚇了一跳,連忙退后一步,又用袖子遮住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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