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隔三差五就去書房找夫君學(xué)寫字,原想讓兩人日漸親近些,多少說些私房話,別再那么死板規(guī)矩。
誰想到,那呆子竟然以為自己求知若渴,把這間內(nèi)書房讓給自己,他自己換去了外書房!
真是叫人咬牙。
她逗了一會兒孩子,見他有些哭鬧,想來是困了,就抱著他回后院去了。
文家的外書房。
許是春氣浮動,春色擾人,素來苦讀的文博遠(yuǎn)在房中來來回回踱步,實(shí)在看不下去手上的古籍。
莫名其妙的,他總想去看看自家夫人正在做什么。
自從上次書房學(xué)字,孟清徽隔三差五就過來找他寫字看書,一來一回,總免不了拉拉扯扯,總叫他情思飄搖。
她誕下麟兒后,又常在床邊枕畔,用她的手指在自己手心上寫字,耳鬢廝磨,當(dāng)真叫他忍得好不辛苦。
還好,他自幼苦讀圣賢書,克己復(fù)禮,慎獨(dú)自省,最是能忍,終究沒有失了禮儀。
孩兒滿月,她依舊風(fēng)姿動人。文大人守身已久,在羅帳之內(nèi)多少有些迫不及待,可畢竟端莊持重久了,比起那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多少還是收斂了許多。
他安慰自己,君子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完人。還好,自己把持住了,略有唐突,沒有太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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