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寵妻之事,畢竟事涉閨帷,不足為外人道??傻搅藧叟@兒,他就肆無忌憚了些。
多年之后,若有外人問起此事,謝聿鐸總是一臉誠(chéng)懇——“無他,只因我老來得女,不得不多疼惜些?!?br>
第一次說這話的時(shí)候,謝家的大小姐才剛剛滿月。
女兒落地之后,沈綺被謝聿鐸照顧得無微不至,出了月子氣色更好,聽見他說這話,隔著被子踢了他一腳。
“大官人,你才不過二十七歲!”
夫婦兩人成婚三載,謝聿鐸在四月里剛過了二十七歲的生辰。
又被踢了一腳的謝大官人坐在沈綺身邊,看著懷中粉雕玉琢的女兒,語氣很是理直氣壯。
“二十七歲還不算老?我們?nèi)羰鞘邭q就有了她,孩兒現(xiàn)在都能滿院子亂跑了。”
沈綺一臉嫌棄。
“呸,你十七歲的時(shí)候,我才十一二,還忙著在河灘上摸魚玩呢,誰要給你生孩兒?!?br>
謝聿鐸嘆了口氣。
“怪我生的太早,大了你這么多歲,若你我是一般大,哪有這么多顧忌。就算你十七歲生她,早個(gè)三四年,如今也能追著叫我們爹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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