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泰和陳寧卓看完桌面上的內(nèi)容,表情更是沉重了幾分,雙眸中滿是憂愁之色。
“父親。”陳寧泰略作沉吟后開口道,“孩兒以為,咱們陳氏當務之急,最好是重新找一個靠山,哪怕付出點代價都可以,只要熬過這關(guān)鍵的三四十年,一切都會好起來的?!?br>
“現(xiàn)在赤陽上人的衣缽弟子鐘離燁,應該也感受到了壓力,咱們是不是分潤出一部分利益,請求他晉升金丹后庇護咱們周全?”
“不行!”
陳寧卓率先搖頭反對。
“鐘離燁與父親關(guān)系不睦,赤陽上人還活著的時候,只是對咱們態(tài)度冷淡疏遠。如今上人隕落,鐘離燁不對咱們陳氏落井下石,已算是念舊情了?!?br>
陳玄墨十分同意四子的說法。
鐘離燁那小子就是頭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他剛拜師時尚且年幼,他陳玄墨作為師兄可是一步步照顧他長大的。
結(jié)果呢?
就因為師尊說了一句。
我徒玄墨,聰慧機敏,性情堅韌,唯獨靈根差了一籌??上?,可惜,否則定能繼承赤陽峰一脈衣缽,并將其發(fā)揚光大!
并且要鐘離燁跟陳玄墨好好學學做事做人的方式。
結(jié)果那狼崽子就嫉恨上了他陳玄墨,處處搞不對付,甚至還有好幾次給他下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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