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沈逾之的話,周忱似乎冷靜了下來。然而,他再開口的第一句話卻不是那么的友善了:
“沈逾之,楊教授是不是沒有教過你?”
“沒有。”沈逾之果斷地回答道,同時還有幾分疑惑:“我就是不了解他才讓你幫我看看他的信息,他有什么問題嗎?”
“……”周忱沉默了片刻,說了一句沈逾之怎么也沒有想到的話:“別查他了。”
沈逾之不由擰起眉頭問道:“你說什么?”
“我說,別查他了。楊教授背后的水很深?!?br>
“沈逾之,你在學(xué)術(shù)上一路走得太順了。你根本不知道他們那些學(xué)術(shù)界所謂的大牛在背地里有多……不要臉。不搶自己學(xué)生的一作都算是有良心的——他們所有論文上的每一個名字,都是明碼標(biāo)價好的!”
沈逾之眸色一暗,不客氣道:“這和楊教授的遇害案有什么關(guān)系?難不成你想告訴我的是楊教授是被他憤怒的倒霉學(xué)生殺死又分尸的?”
周忱在電話那頭安靜了幾分,緊接著說道:“剛剛吳越哥給我打過一通電話?!?br>
此話一出,沈逾之心中的疑云更深了——周忱似乎知道些什么,他正在不遺余力地想要將沈逾之從楊教授遇害案中抽離出來。
“他給你打電話做什么?”
“他問我了一些上次縱火案,我們在最后追捕杜鵬時的一些細(xì)節(jié)?!?br>
“我覺得有些奇怪……那個案子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案了兩個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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