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蔣磬聞言一把將吳越按回了座椅上:“你說什么呢——鄧局這么多年的老警察了,你現(xiàn)在這話說得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鄧局頓時(shí)呼吸急促了許多,同時(shí)伸出了食指,顫抖地指向吳越,另一只手揪住胸口,似乎被吳越氣到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蔣磬推開身后的椅子,快步轉(zhuǎn)到了鄧局身后拍了拍他的后背,緊接著扶著他緩緩坐回了椅子上。
吳越猶豫了片刻,還是給鄧局扭開了他的保溫杯遞了過去。隨后他便抱起雙臂,目光移向了別處。
鄧局接過蔣磬遞給他的兩粒小藥丸,端起杯子就著溫水咽了下去。他又坐在凳子上緩了幾分鐘,隨后左手握拳放在了桌子上,揮了揮右手,示意蔣磬自己沒什么事后,滿臉疲憊地看向兩人:
“沈逾之的事情,是他自己告訴你們的嗎?”
“你們對(duì)那起綁架案了解了多少?”
半個(gè)小時(shí)后,沈逾之趕到了市局門口。他將外衣口袋里的那疊零錢全部塞給了司機(jī),看都不看便將車門一把關(guān)上。
之前的事大概要有個(gè)定論了——?jiǎng)倓偸Y磬的那句話的的確確是在給他暗示。他本以為蔣磬的意思是指他們?cè)跅罱淌诩艺业搅酥匾€索來證明常德崗并不是殺害楊教授的真兇,然而周忱剛剛一番轉(zhuǎn)移話題的幾句話卻無意間提醒到了他。
——他們之前在劉家老宅和杜鵬對(duì)峙的時(shí)候,有一枚意外的子彈穿越了他們的重重封鎖,精準(zhǔn)地?fù)糁辛巳巳褐械亩霹i。
剛剛電話中傳來的吳越的聲音聽上去恭敬為多,蔣磬在其身邊也沒有什么過激反應(yīng)……除非兇手控制了警方的所有人,那么只有一個(gè)理由能解釋他們剛剛突如其來的沉默和如今無法接通的電話——
有人向上面舉報(bào)了吳越的僭越行為,他們被帶回局里接受調(diào)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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