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之點了點頭說道:“鄧局還是喜歡喝普洱?!?br>
“十年如一日,我這個人啊——不怎么會變?!编嚲值哪樕蠑D出了幾道笑褶:“我記得你第一次在我這喝到普洱的時候,那天似乎一晚上都沒有睡著覺……現(xiàn)在還會嗎?你現(xiàn)在可是高材生,每天的睡眠都很重要,你要是還像以前那樣我可不敢讓你再喝這個了?!?br>
“現(xiàn)在不會了?!鄙蛴庵卮鸬溃骸熬毘鰜砹?,周老師后來給了我爸好些普洱,練出來了。”
“那就好?!编嚲帜贸鰞芍槐樱诶锩娓鞯?jié)M了一盅茶:“我剛剛把吳越他們叫回來了?!?br>
沈逾之皺起眉頭,坐到了鄧局對面:“蔣磬當時在給我打電話,沒講原因就把電話扣了。我猜到了是你把他們叫回來了?!?br>
“小沈,既然你知道他們調(diào)取了我們上了封條的檔案,那么你也應該了解我們的流程,他們這么做是違反刑法的?!?br>
“你們抓錯人了?!鄙蛴庵f道:“常德崗顯然不是兇手。”
鄧局喝了一口茶,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順手將面前的茶推到了沈逾之面前:“年輕人,還是太急躁了——來,喝口茶緩一緩?!?br>
沈逾之低頭看向那杯飄了幾片茶葉梗的茶水,默不作聲地舉了起來一飲而盡。
鄧局看著沈逾之這種類似于賭氣的行為不由笑了笑,他為自己又添滿了茶,隨后說道:“這可不像是你平日的作風,果然還是年輕,沒有定性……吳越他們知道了?”
沈逾之沉默片刻,直截了當?shù)爻姓J道:“知道了,我兩個月前告訴他們的?!?br>
“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從十年前我還是一名普通小刑警的時候,你的案子就是我和吳越他爹負責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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