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涵也冷笑一聲:“是,辦案辦到最后連辦案權(quán)都沒了。要不是你劉哥我明哲保身救下了這個(gè)案子,我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在這嚷嚷?!?br>
然而就在兩人你來我回的斗嘴時(shí),二組辦公室的門被再一次拉開。
幾人頓時(shí)安靜了下來,看向門口。
門口站著的仍舊是沈逾之,他的右手輕輕搭在了門框邊緣,另一只手垂在身側(cè),只是剛剛和他一同出門的周忱卻不見了蹤影。
吳越探頭看了看沈逾之的身后,不明就里地問道:“小周呢?”
“他有課,自己先回去了?!鄙蛴庵卮鸬?。
“知道了。既然你們聊完了,那么我們也可以正式切入正題了?!?br>
吳越清了清嗓子:“——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還是沒有找到邢富的那顆腦袋,剛剛我還和老劉聊了關(guān)于兇手可能將那顆腦袋拋尸的地點(diǎn)……”
“不用找了,這條路走不通?!鄙蛴庵哌M(jìn)了屋內(nèi),將木質(zhì)地板踩得吱吱作響:“這么久還沒有發(fā)現(xiàn),說明兇手不想讓我們找到那顆頭——他會(huì)有無數(shù)種方式處理尸體,無論是將那腦袋煮熟了喂狗還是一片一片剮下來當(dāng)作生活垃圾分批丟掉,我們都無從下手?!?br>
劉海涵沒同沈逾之共事過,顯然不了解他的工作方式,此時(shí)更是被他的一席話惡心到有些反胃。他干笑兩聲,試圖緩解一下氣氛:“……哈哈,沈顧問真幽默。要不是你站在我面前我都要懷疑你就是兇手了?!?br>
出乎意料的是,沈逾之竟然真的解釋了起來:“我沒有作案時(shí)間?!?br>
“況且如果真的是我的話,我一開始就不會(huì)選擇分尸和拋尸。這兩個(gè)行為炫耀與表演的性質(zhì)太強(qiáng),并不是我的性格。如果是我……我可能會(huì)用一些更穩(wěn)妥的方式,比如給死者服用藥物偽裝成心臟病之類的——”
沈逾之忽然停住了聲音,在劉海涵略有尷尬的目光中輕聲說道:“氯丙嗪……”
“他說什么?”劉海涵沒有聽清,轉(zhuǎn)頭問向身邊的蔣磬道:“……什么什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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