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痛心疾首,完全不承認(rèn)自己的腦瓜子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們二人的關(guān)系,繼續(xù)質(zhì)問道:“那你在他小區(qū)租的房子——”
“我從來沒說過我在他小區(qū)租了房子?!笔Y磬義正嚴(yán)辭地否認(rèn)道:“這都是你說的,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br>
“我現(xiàn)在是住在他家的?!?br>
吳越:……
吳越實在無法想象和自己光著屁股混的好哥們和另外一個男人同居的畫面。他用力搖了搖頭,咬著牙說道:“那你們是不長嘴還是怎么回事?。恐牢蚁脲e了為什么都不告訴我???”
“……”蔣磬沉默片刻:“你有什么沖著我來,和沈逾之沒關(guān)系——不管是我們的關(guān)系和同居都是我主動要求的?!?br>
顯然這是吳越這么多年第一次見識到蔣磬如此沒有腦子的一面。他忍不住一腳踩下剎車,拉起手剎,將車停在路邊亮出雙閃,恨鐵不成鋼地罵他道:
“你有病啊是不是?我說那個姓沈的一句壞話了嗎你就著急維護(hù)人家?蔣磬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是這么大一個戀愛腦啊我的哥?”
說著說著,吳越竟然恍然大悟了:“我說你怎么那么多年連個戀愛都沒談過啊,原來你怕自己是戀愛腦的這件事被人知道了——合著你還是個純情的處男?”
蔣磬謙虛道:“我以前確實是?!?br>
“……”
吳越呆滯地看向蔣磬,半秒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這句信息量極大的話。原本他富有磁性的嗓音被蔣磬嚇得變高了一個八度,他幾乎是瞬間抬高了自己的音量,崩潰地大喊道:“你不要再說了!啊臥槽——我的耳朵臟了啊——重金求一雙沒有聽過這句話的耳朵!你這里欠我的用什么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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