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果也轉過身,她的位置更靠近舞臺,蕭暮在她身后,因此她總感覺一道無法忽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背后。
譚果挺直了背,視線一直放在上面的舞臺上,裝作一副十分投入的樣子,但實際上她的心底很亂。
因為那一百個擁抱的賭約,她想逃離是件幾乎不可能的事,但她可以減少和這人的接觸,說不定后面和他說說讓她搬到學校的宿舍去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但她沒想到,這人對自己的感情竟然如此執(zhí)著。
——我只要你。
她幾乎不敢回憶方才這人說出這四個字時,她心底的慌亂。
有幾分心動,但更多的是害怕。
她知道這人性格執(zhí)拗,對于自己想要的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手,而且占有欲極強,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想要,他就絕不會讓別人觸碰自己的東西。
譚果的心涼了大半,他若是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對她,那么放她遠離他是絕不可能的事。
而她也就無路可走、無處可逃。
其實如他所說,她確實對他有幾分心動,畢竟對方無論是外表還是實力都是無可挑剔的完美。
可她害怕的是這個人。
且不說他這個人唯我獨尊的習慣在兩人相處時,總會給她一種自己是他所有物的感覺,單就他的這個睚眥必報陰晴不定的性格和那危險重重的身份處境就注定了他不能成為她身邊親近之人。
她想要的平穩(wěn)安定的生活不是他能給的,也注定不會是他所擁有的。
更何況,她還不知他說的話是真是假,他對她的心意又有幾分真心。
譚果深呼吸,心底已經下定了結論,自己一定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內心,決不能讓自己敗在他身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