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她自己其實也相當(dāng)清楚,賴床并不是一個好習(xí)慣。
正因為有這種自知之明,所以她實在沒有那個臉可以大聲說賴床有什麼不對,不過小小的抱怨還是可以的。
「失蹤長達(dá)半年的家伙有甚麼資格說我……」說不過功力深厚的老爹,她只好小小聲的嘟嚷著。
無奈她家老爹的耳朵好得簡直不像人,立刻瞪大那雙本就炯炯有神的眼眸,向她喊冤。
「什麼失蹤!我那是去工作!一個小小的兼職而已,不是失蹤!」瞧瞧那副神情、那種語氣,無辜的活像是nV兒給他冠了個莫須有的罪名。
這世道上哪有一個退役的酒館老板會把店里工作都丟給妻nV跑去做兼職,而且一工作起來就是失蹤十天半個月,甚至到半年?
聳聳肩,對此話不予置評,做nV兒的很不客氣的回問:「那你到底是去做什麼兼職啊?用得著大半年不回家嗎?」
「嗯,此乃機(jī)密,天機(jī)不可泄漏,你說呢?」
嘴上說是機(jī)密,可是看看他臉上那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倒像是在說「我偏不告訴你」似的。
──有時看著,會覺得這張臉其實還挺欠打。
不過她也知道繼續(xù)追問下去是不會有什麼結(jié)果,因為只要蒼不想說,他就會用這麼神秘的態(tài)度敷衍了事。
不管怎麼試著撬開他的嘴b問都是沒用的,軟y都不吃……說不定還會為了給出一個「答案」而開始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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