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的人都沉默了。
林清辭又x1了x1鼻子。
季沨問：“林老師，你又哭了嗎？”
“嗯?！?br>
“林老師，你昨天晚上哭了嗎？”
“嗯?！?br>
林清辭終于承認(rèn)了，她再次轉(zhuǎn)頭看季沨，一滴淚從她的眼眶里淌出來。
“對不起，我騙了你。”正在開車的莫聲聞?wù)f。
蜷縮著身子躺在后座的季沨沒有看清她的臉，但聽她的聲音，她的臉上一定也帶著淚。
林清辭說：“我哭都是事出有因的，不是情緒一直不好。”
季沨暗暗松了口氣，她覺得有原因的情緒低落遠(yuǎn)遠(yuǎn)沒有無原因的情緒低落可怕，前者才是疾病，后者是人之常情。
都怪她們要隱瞞著，不肯告訴她緣由。
不過季沨還是很擔(dān)心：“什么原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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