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勇作所說,明日子出現(xiàn)在花澤中將辦公室這一情報,恐怕就是鶴見中尉泄露出去的。雖然不太了解那位情報軍官,但鶴見那仿佛洞察一切的目光,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幸次郎沒有直接回應(yīng),但他的沉默無異于確認。
明日子深x1一口氣,迎上幸次郎審視的目光:“請你放心,我會更加努力記憶那些英語軍事術(shù)語?!彼掍h一轉(zhuǎn),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決心:“另外,我的第二母語是俄語,這得益于我的父親…他有部分俄國血統(tǒng)?!?br>
她看到幸次郎的眼神幾不可察地閃爍了一下,連一旁的勇作也露出了些許驚訝。日俄戰(zhàn)爭臨近,明日子的外貌又不是純正的日本人,與其被人暗自調(diào)查,不如直接如實說出。
明日子心中涌起一GU倔強,挺直了背脊,用前所未有的鄭重口吻說道:“閣下,請根據(jù)你的判斷,盡管使用我能提供幫助的地方。我愿意盡我所能。”
幾天后的軍營食堂依舊彌漫著塵土和汗水的沉悶氣息。明日子努力忽視著四面八方或好奇、或輕蔑、或漠然的目光,專心對付著面前堆得像小山一樣的米飯。這份量對于一個習(xí)慣了節(jié)儉的nV孩來說,實在有些為難。
“喲,你的眼淚總算止住了?”一個帶著戲謔的聲音突兀地cHa了進來。
是那個酒窩上有痣的士兵,她后面才知道這個人就是宇佐美。他端著托盤,毫不客氣地在明日子對面坐下,臉上掛著促狹的笑容。他已風(fēng)卷殘云般地吃完了自己的食物,唯獨嫌棄地推開了那碗燉蘑菇。
“我沒有哭過?!泵魅兆宇^也沒抬,聲音平靜。她堅持單獨行動,就是為了避免在花澤中將的傳言之外,再給自己增添不必要的麻煩——尤其是在拒絕了勇作少尉一起用餐的建議后。
宇佐美幾口扒完最后一點飯粒,將空碗一推,意猶未盡地看著明日子:“所以,你真懂外語?”明日子拿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
“至少b這里大多數(shù)人強些?!彼鼗卮?,放下筷子準備去放托盤。
宇佐美卻像塊牛皮糖似地跟了上來?!澳墙裉鞄蜕鲜裁疵α藛幔啃』砂涯銕нM來當(dāng)‘顧問’,總得有點用吧?”他眼神銳利,步步緊b。
明日子微微蹙眉:“說不準。”她不想和他在這個話題上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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