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尾形來之前,勇作已經(jīng)對著明日子羨慕了好一陣子。他羨慕明日子能和尾形“輕松”地聊天。明日子心里嘀咕,被那樣冷冰冰地訓(xùn)斥有什么好羨慕的?說實話,她有點擔心勇作,她覺得這個時代的勇作對尾形的感情濃度太高,密度太大,簡直像高壓鍋,讓人喘不過氣。尾形偶爾會反擊,但那反擊就像設(shè)定好的程序,冰冷直接。兩人之間的溫度差大到讓人擔心會感冒。就算尾形豎起無形的盾牌,勇作也會毫不畏懼地連人帶桌子一起“平移”過去。
“那個,”明日子開口,打破了僵局。今天,尾形依舊用文件堆砌起高墻防御勇作。這堵“文件防御墻”每次見面似乎都增高一點。
“這里,這個翻譯…太過于偏向槍的構(gòu)造了,我可以給尾形上等兵看看嗎?”明日子指著文件上一處問道。
勇作立刻點頭,臉上瞬間放光:“哥哥對槍的構(gòu)造也很有造詣,只要讓哥哥確認一下,就不會有錯。”
“…”尾形沒說話,但接過了文件。他快速瀏覽,眉頭微微蹙起。
“…你理解槍的構(gòu)造嗎?”他抬眼看向明日子。
“不理解…我連m0都沒m0過?!泵魅兆永蠈嵒卮?。
“給你看更快?!蔽残螄@了口氣站起身,“少尉閣下,我?guī)ㄗg閣下出去一下,給她分解槍,從頭教她構(gòu)造。”
“是嗎,那我也…”勇作立刻想跟上。
“不,少尉閣下請繼續(xù)翻譯。”尾形不容置疑地打斷他,用下巴示意門的方向,對明日子說:“走吧?!?br>
明日子跟著大步流星的尾形。他沒有解釋,徑直帶她走出兵營,來到兩棟兵營建筑之間一個隱蔽的夾縫處。這里放著幾個空罐子,地上散落著煙頭,顯然是士兵們偷偷休息的地方。
“不用去看槍嗎?”明日子疑惑地問。
“啊?沒必要去吧?!蔽残慰吭趬ι?,語氣隨意。他解釋說剛才那份翻譯其實近乎完美,專業(yè)術(shù)語保留原文即可,后面自然有人會處理?!耙话闳司退憧戳藰尩臉?gòu)造也沒意義吧?!彼偨Y(jié)道。
他解開軍服最上面的扣子,從內(nèi)袋掏出香煙,自顧自地點燃,深深x1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那張輪廓分明、帶著軍人特有的冷y線條的臉,在明日子看來卻有種矛盾的x1引力。yAn光恰好g勒出他挺拔的鼻梁和緊抿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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