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形和宇佐美趕到現(xiàn)場時,才明白一等卒所言非虛。
篝火旁,明日子雙手沾滿血W,正專注地處理著鳥兒。右手是無頭的鳥身,左手捏著鳥頭。她聞聲回頭的樣子,在常人眼中堪稱驚世駭俗。
“咦,怎么了?”她注意到身后的視線,轉(zhuǎn)過身來,臉上還帶著一絲被打擾的困惑。夕yAn的金光g勒著她JiNg致的側(cè)臉輪廓,即使臉頰濺上了幾滴暗紅的血點(diǎn),也難掩那份異域之美。幾片細(xì)小的羽毛沾在她烏黑的鬢角和纖長的睫毛上,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顫動,她卻渾然不覺。
“…怎么了,這是我要問的?!庇钭裘揽粗矍熬跋螅H坏驼Z。
“…你在做什么?”尾形也難得地顯露出呆滯。
雖然“渾身是血”是一等卒的夸張,但她的臉和單薄的襯衣上確實濺滿了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血跡。g涸的血跡還粘著幾根羽毛,讓她看起來像只誤入凡塵、沾染了紅塵的奇異鳥兒。
谷垣感受到兩位上等兵眼中翻涌的困惑、震驚以及隱隱的怒火,只想立刻消失。他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事后自己會被怎樣“教育”了。
只有明日子一個人泰然自若。不如說,她看起來甚至和平時一樣興致B0B0,情緒高漲得如同央求宇佐美再表演一次柔道摔技,或是纏著尾形讓她試試?yán)瓨屗ǖ臅r候。
“很厲害吧?”她舉起手中處理了一半的鳥,語氣帶著點(diǎn)小得意,血W襯得她白皙的手指格外醒目,“谷垣幫忙指導(dǎo)了下。我以前還沒有處理過鳥類。”她說著,還朝谷垣的方向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尾形立刻瞪向谷垣,“谷垣~?”語氣危險。
谷垣被瞪得渾身一僵,趕緊移開視線,內(nèi)心哀嚎:饒了我吧!
“…你在做什么?”尾形再次開口,聲音低沉。
“這是尾形S的鳥哦,”明日子像是獻(xiàn)寶般,把右手拿著的鳥頭展示給兩人看,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此刻沾血捧頭的形象有多詭異,“你看,眼睛漂亮地S中了呢!”她臉上甚至帶著一絲“快夸我識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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