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看著他。
他回憶起那場審判。
「患有JiNg神疾病。缺乏自控能力。刑期減輕,準予保外就醫(yī)。」
他回憶起孩子的眼睛永遠閉上的那天。
回憶起妻子躺在浴缸里的遺T,溫水冰冷,指尖還握著那張沒寫完的便條紙。
他原以為自己會在那天Si去。
但他沒Si。
他選擇了活下來——為了讓那個人知道,什麼叫活著。
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槍在桌上,他拿了起來。
這不是為了處決他人,而是為了結(jié)束自己。
他只留下錄影機,和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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