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在雨幕中響起:「瑤瑤,早知道你一定會忘記帶,所以我早上多帶了一把傘,給你。」
雨點敲在傘面上,像輕柔的鼓點,空氣里混著她衣服上淡淡的洗衣粉香。
我沒說話,只覺得心里那塊長久被雪覆蓋的地方,悄悄融化了一點。
我從沒和誰,這麼靠近過。
我們會一起吃午餐、討論功課,偷偷溜進校園小劇場看她練舞。
有一次,她說:「如果我爸知道我又偷偷跳舞,一定會念我——說我媽就是跳舞跳累了,才走的。」
那一瞬間,她的眼神閃過一絲我無法形容的寂寞。
我沒有追問,只靜靜坐在舞臺邊,看著她在木地板上旋轉(zhuǎn)。
她跳得很美,美得讓我屏住了呼x1,像一道光劃過眼前,亮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或許,是因為我們都曾失去過什麼,所以才能在彼此眼中,看見相同的孤獨。
時間很快來到高三,日子像一條安靜而堅韌的河,把我們帶到新的岸邊。
我努力以全校前三名的成績考進了奧瑞蒙大學曜京商學院;
她,因為家族的背景,只需提交申請文件就能直接入學。
上大學後的一個周末,我再度去到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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