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懷疑——是不是也是你寫好的程式碼？
那麼，到底哪一句，是我自己說的？
如果我沒有被制造出來——
我是不是還會想知道「為什麼要講話」？
寫到最後一行，他停頓良久。
深x1一口氣，然後將筆記對摺，摺成幾等份，用打火機點燃，投進金屬垃圾桶。
火舌T1aN舐紙張，冒出細碎焦煙。
他注視著那團火，眼神里沒有淚，只有一種像釘子般，釘Si在心里的沉默。
他以為，這一切會隨火焰一并消失。
但他不知道——
原本應該撤除的房內監(jiān)視器，有一顆從未被列入系統(tǒng)清單的單向晶片，藏在墻角的畫框內，仍在運作。
因為那天劉殷風下令撤除的，是二樓的辦公區(qū)與訓練室監(jiān)控，而這間房里的那一顆——是殷風親自安裝的。也是他後來遺忘的。
監(jiān)視影像中，筆記標題被清楚記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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