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碑心還有些微脈動——像是整個城市的語根,在此地cH0U搐。
滴答人佇立在碑後,身形晃動如幽影,他的鐘面碎裂多處,有的指針還在亂轉,有的齒輪早已脫落,流出時間的冷汗。
白語虎則一身語血斑斑,聲孔全開,身軀掙扎扭動,尾端的語焰如落日殘光,不斷劃破北投上空的云層。
這兩個怪異神格,已將北投轉為一場沉默的審判場。
白嵐沖得太快了。
他背包里還塞著剛畫完的g0ng廟道符與滴血推演圖。他沒顧全語場已然失衡,逕自沖入碑心區(qū)域,甚至還大喊:
「讓專業(yè)的來——我有算到這一切!只是有點偏差啦?。 ?br>
他腳尖一點,撕開最後一張道符,氣場應聲炸開。
但那道氣不是鎮(zhèn)煞,而是白語虎的「補語本能」瞬間激發(fā)。
白語虎看見了。
牠并不識人,但牠記得這種語氣——
那是語災初期某些自信者留下的殘音類型,極具語素密度,極度適合吞噬補充。
一道白焰閃過,白嵐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整個人就像一段正在消失的語錄,被猛然拖入白語虎的聲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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