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茗乖乖坐在梳妝臺被幼蘭梳頭發(fā)cHa了一頭的簪子,然后沖幼蘭笑得甜美,就差開口叫姐妹。
幼蘭還把唐茗院子里的幾個小丫鬟訓(xùn)了一頓,在唐茗眼里的形象立刻高大偉岸起來,盡管她并不需要這種封建制度下的尊敬,但是還是省事不少,至少活動更加自由。
在幼蘭的帶領(lǐng)下,唐茗順利拜見了房家老夫人,如今暗中執(zhí)掌大權(quán)的nV人。
就像幼蘭說的,房大娘坐在高堂只是冷淡掃她幾眼,問了幾句房庭勉的事,就揮手趕蒼蠅一般讓她走人??磥砑俗映錾淼脑硗耆皇苤匾暫痛?,或許在房大娘看來她只不過是兒子一時的消遣,畢竟鐵打的房庭勉流水的房夫人,一直到原著過半唐茗都還堅挺在崗才被房大娘拉進房家nV眷的交際圈。
經(jīng)過這一遭,唐茗認可了幼蘭這個姑娘,雖然其看男人的眼光差了些,但X子不壞為人直爽,原著里也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對她這個情敵都能一視同仁,值得托付交往。
晚上唐茗獨自用過飯,想著怎么給幼蘭牽線搭橋,房庭勉喝得醉醺醺被小廝駝回來。
看著一身臭氣喝得不省人事的房庭勉,唐茗當(dāng)著幾個小廝的面就一臉嫌棄,捂著鼻子后退。
再次為幼蘭的喜好感到懷疑人生。
“房庭勉去哪了?”
唐茗直呼其名問幾個小廝,看幾個少年具是驚恐奇異地看她,唐茗覺得有些好笑。
“怎么,他到底去哪了我一整天都沒找到?你們知道我找得有多辛苦嗎?”
唐茗叉腰挺x作生氣狀,表現(xiàn)得就像是一個不滿丈夫醉酒的暴躁妻子,準(zhǔn)備在下人身上泄憤。
“夫人,少爺他,他是......”小廝看著才十幾歲的樣子,幾人面面相覷都不敢直說。
“你們少爺應(yīng)該沒說不能告訴我吧?還是說要我明早親自問他?”
“是,不是,夫人,少爺是......是去了尋Y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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