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庭勉手一抬,把著唐茗的下巴讓她后仰,嘴里的東西便控制不住咽了下去。
“唔咳咳——咳咳——”
等房庭勉終于放手,她猛烈咳嗽起來,那些融化一半的遙丸將她卡得不輕。
“咳咳咳......”
唐茗一邊咳嗽,一邊反嘔,試圖將滑入咽喉的東西吐出來,可事與愿違。
房庭勉心情大好,他舉起瓶子自己也仰頭準(zhǔn)備吞下藥丸,門外突然跑進(jìn)一個人影,站在屏風(fēng)后氣喘吁吁。
他皺眉訓(xùn)斥:“誰讓你進(jìn)來的滾出去!”
屏風(fēng)后的小廝連忙告罪:“大少爺!小的該Si,可,可是不好了啊!”
這小廝是還正處于變嗓的年紀(jì),聲音似那公鴨上岸:“碼頭那間鋪子的掌柜的,他,他卷錢跑了!少爺......”
房庭勉如同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房家下面所有鋪子田莊產(chǎn)業(yè)用的大多是家生子,賜房家姓氏,下人有的一代代都是追隨房家從生到Si,管理鋪子的掌柜的,更是千挑萬選,千甄萬囑,一家子老人孩子都靠房家過活,膽敢叛主,是能直接亂棍打Si的。
房庭勉看像已經(jīng)跌坐在地,軟若無骨的嬌妻,他正是興頭上,竟整這樣一出破事來,叫他煩躁至極。
“來人?。∷头蛉嘶匚??!狈客ッ阕叩皆和鈫局诀邆冞M(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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