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上繳給綠蘭的薪水外,伊柳自己也攢下了一點錢。
零零總總加起來連負擔她大學的學費都不夠,更別提房租和水電了。
房間內(nèi)。
她側(cè)過身子,臉蛋埋進厚重的棉被里。
這個生她養(yǎng)她的家是伊柳沒安全感的來源,她從小被教育的觀念是嫁出去的nV兒,潑出去的水,nV孩家要學會相夫教子,懶散會被婆家嫌棄。
一想起來就煩,好似她的思想不屬于自己,她整個人都被賦予了舊時代觀念,不合群那便是異類。
綠蘭二十幾年來為伊耀昌當牛做馬,伊柳都看在眼里。
逢年過節(jié)拜天公、早起燒香、在紅桌上擺放進貢果子的永遠是自己母親,做得要Si要活卻沒有半句怨言。
如此窒息的家庭分工,讓伊柳必須傳承下去,她不懂長輩們的執(zhí)念為何如此之深,被封建思想枷鎖的人生實在痛苦又難熬。
所有人都想掌握她的未來,似乎沒有人記得她是個擁有思考能力的正常人類。
……
又是新的一周。
伊柳坐在教室里,她實在對校園里的八卦沒有任何好奇心,但她懂得去迎合別人,在聆聽同學們的分享yu時,伊柳從不掃興。
以前不喜歡校園生活的大多數(shù)原因還是因為蔡越彬?qū)λ腟aO擾,而自己作為受害人又抓不到他任何把柄的無力感實在令她難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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