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喝酒?”
她踩著油門,沒有在進入巷口的拐彎處轉(zhuǎn)變方向,而是繼續(xù)直行,按著伊耀昌的意思,想再隨意繞點路,拖延下時間。
見男人不回話,伊柳又問:“我要是不在家怎么辦?你要讓媽媽去接你嗎?”
他們倆都知道,綠蘭的T質(zhì)畏寒,尤其是現(xiàn)在年紀稍大了之后,冬天吹不了一點冷風(fēng),一受涼就容易頭疼。
“我本來打算在你叔叔家睡一晚。”伊耀昌沉重的腦袋開始渾沌,說話吞吞吐吐,“你媽說要是我今天不回家,就讓我Si在外面?!?br>
“……”
轎車行駛的路線就這樣繞了一圈又一圈。
伊柳原來以為出來接一趟人,頂多花個十分鐘就能到家。
可現(xiàn)在天都快黑了。
一個半小時過去,她難耐道:“繞完這一圈我們就回家吧。”
身旁的人沒回話。
反正都得挨罵,還不如早些時候回家。
她沒再管伊耀昌的意見,徑直將車往家的方向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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