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擋住頭頂直照的光線,將自己與現(xiàn)實(shí)世界隔開,她不想繼續(xù)待在這了。
難過卻沒人能訴苦,日子平淡又痛苦。
更令她煩躁的一點(diǎn)是,黎景隔著薄被又抓住了她的手,滾燙的肌膚通過涼被傳來溫度。
她沒甩開,只覺得煩。
明明全是黎景造成的她這副避無可避的模樣,現(xiàn)在還要在她面前裝作委屈、裝作可憐,并且以此行為來討要安慰。
伊柳穿著病號服,躲在被窩內(nèi)再一次閉上雙眼,暫時想不到自己能做什么。
“你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嗎?”他的手明顯顫栗著,“跟我說我都能幫你解決。”
伊柳第一次聽見黎景用帶著哭腔的脆弱嗓音和她說話。講真的,除了不耐煩之外,她想不出能描述自己此刻心情的第二個形容詞。
“我沒遇到什么麻煩。”伊柳冷靜得多。
知道他在意什么,她就解釋:“我只是那天心情不好。”
“不會再這么做了。”
如同出門惡作劇了一遭,壓根不危及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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