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人，刻意抹除了痕跡？」
「或是，他不希望我們知道——他不是一個人在做這些事。」
她合上檔案，聲音低沉：「我們可能不是在調(diào)查一個人，而是在對抗一套系統(tǒng)?！?br>
夜晚再度降臨。
市中心某高級會所外，一輛黑車安靜地停下。
顧沈戴上手套，步出車門，走進(jìn)人群。外表沉靜，眼神平淡。
「今晚的行動，交給我吧?！鼓X海中傳來另一個聲音，沉穩(wěn)、審慎。
他點(diǎn)頭，將自身交給那個人格——法官。
時間到了。
一切罪惡，都該被審判。
凌晨三點(diǎn)二十二分，雨停了。
顧沈踩在剛洗過的柏油地面上，鞋底傳來輕微的黏著感。他低頭看著眼前的屍T，面部朝下倒在臟W的巷底，血跡早已乾涸，只有口鼻處滲出的淺紅像是在提醒什麼還沒結(jié)束。周圍的巷道被拉起封鎖線，街燈昏h如同褪sE的劇場燈光，而整個場景，像是昨日夢境的殘影——只是這回，他不是觀眾。
「受害者叫唐義文，四十一歲，知名律師，曾承辦數(shù)起爭議X案件。」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