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的海禁防守,真的就萬事大吉了嗎?
凌小小不像筠哥兒那樣接受了更多的朝堂教育,但她直覺和敏銳度向來不差,“我二舅舅在廣東的市舶司里混日子,筠哥兒可要去拜訪一下?”
筠哥兒臉上神情一愣,又從意思欣喜,到疑惑,到深思,到沉默。
在凌小小不解的視線中,筠哥兒一聲嘆息千回百轉(zhuǎn),看凌小小的眼神也帶了一點幽怨,“小小,原來我們不是來玩兒的,是來打工的?!?br>
他就說,陛下怎么會放心讓小小一個公主跟著他在外面胡鬧,合著是挖好了坑等著他興高采烈往里跳??!
也是,金陵離廣東不遠,他都到了姑蘇,沒道理不會去廣東看親娘。
去了廣東,論新鮮玩意兒,哪里有海外商品新鮮?
這一好奇,可不得發(fā)現(xiàn)問題?
幾家海商的獨大,市舶司的抽成,海外的未知……
受太上皇和南書房的教育熏陶那么久,他怎么可能一點沒有危機感?
所以陛下到底想干什么?
這考題是陛下一個人出的,還是太上皇也參與了?
如果他沒有發(fā)現(xiàn)來廣東,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呢?那陛下會怎么做,或者說,兩位陛下對他的規(guī)劃又會如何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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