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馬車顛簸,仔細眼睛?!彼锪税胩欤K于甜甜地開口道,討好的意味不要太明顯。
秦王眉梢微抬,疑似哼了一聲,目光仍粘在奏折上,理都沒理她。
姜暖訕訕地鼓起嘴巴,兩根食指互相勾了勾,腦袋里盤算著其他能博得他好感的行為。
她現在迫切需要討好他,以求今夜他準許自己與他宿在同一個營帳內。
可思來想去,全都無法施展,不是地點不合適,就是缺少道具。她愁得牙床疼,忽然車輪碾過一塊不小的石頭,車廂劇烈地前后晃動了一下。
腦中一根弦驀地彈動,她趁機把自己像盆水那樣潑出去,撲到他膝蓋上。
只是行動得過于倉促,鼻梁被他膝蓋磕得挺疼。她慘兮兮地捂住鼻子,從他小腿旁稍稍支起身子,抬頭向上望,眼里又是一片水汪汪。
“你在做什么?”他抬了抬眉毛,目光總算從奏折上挪開,居高臨下地與她對視,神情中有幾分好笑,也有幾分莫名其妙。
“妾、妾剛剛沒坐穩(wěn)”她半趴在他膝頭,模仿著想象中的妖妃,柔若無骨地扭了扭,原本就嬌滴滴的嗓音,更加甜潤婉柔,“哎呀,好像閃到腰了,啊,好疼,王上您讓臣妾就這樣靠一會兒可好?”
一邊說,兩扇濃密的小黑刷子,密集地忽閃了幾下,眼神純真又嫵媚。
她自然是沒能力做出這樣香艷的情態(tài),只是原主實在美麗,眼波輕輕地、略放肆地一動,就風情萬種,柔柔楚楚,是傾國傾城之色。
不過原主似乎未曾這樣“浪蕩”過,秦王表情明顯一愣,然后牢牢盯住她,眼神與其說是被她魅惑,不如說是想要看她如何繼續(xù)表演,透著淡淡的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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