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一片靜謐之中對視,火車輾過鐵軌發(fā)出的聲響從未如此明顯過。
半晌後,艾利歐克終於緩緩開口:「你不覺得這樣有點奇怪嗎?」
亞錫裝傻:「嗯?哪里?」
「……一般來說,通常不會沒經(jīng)過別人的同意,就直接抱上來吧?」
亞錫說:「那也沒辦法,我要是問了你一定不同意啊,這樣的話我們不還是得各自縮著手腳睡覺嗎?!?br>
好一個歪理。艾利歐克翻了翻白眼,「要是我對這個行為非常抵觸,忍不住就往你臉上揮一拳了呢?」
「在查利姆那時不也抱了你嗎,你可沒有揍我啊?!?br>
「……」那能一樣嗎。
但是亞錫還是收回了手臂,艾利歐克感覺腰間一輕,頓時覺得呼x1順暢了不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不自覺地屏住了氣。然而對方?jīng)]有退開距離的意思,在他的頭頂?shù)吐曕止荆骸肝抑皇窍胝f,要是你其實不介意肢T碰觸,那我們g嘛這麼委屈自己啊。」
艾利歐克心想,倒不是介不介意的問題,而是習不習慣。
自打有記憶以來,他都沒有被人擁抱過,就連從幼年時就認識的他視為母親的恩師都沒有。由於缺乏和人碰觸的經(jīng)驗,艾利歐克雖然明白自己的身T不能被隨便碰觸的道理,卻也一面好奇與人貼近是什麼感覺。
原來是這樣的。他忍不住微微抬起頭望向亞錫。
不是情急之中的胡亂攫取,而是溫柔的完整網(wǎng)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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