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這樣的?!彼穆曇簦晚懺谒?,帶著一點點嘆息,“是因為我,才變得這么不堪的嗎?”
不堪。
這個詞,像一根針,又準又狠地扎進了他最痛的地方。
是啊,不堪。
為了她,放棄尊嚴,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等著她偶爾的施舍。他自己都覺得自己不堪。
可這份不堪,在她的擁抱里,卻又好像變成了一種……甜蜜的罪證。
他再也忍不住,伸出手,緊緊地、用力地回抱住她,像是要將她r0u進自己的骨血里。他將頭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窩,貪婪地呼x1著她發(fā)間好聞的味道。
“小魚……小魚……”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叫著她的名字,聲音嘶啞,帶著濃重的鼻音。
他以為自己就要這樣沉淪下去了。
可理智,卻又在最后一刻,頑強地冒出頭來。
他知道,這個擁抱,不是Ai,是憐憫。是他即將被徹底拋棄前,最后的一點安慰。
他不能失去她。絕對不能。
他猛地抬起頭,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像一個輸光了所有籌碼的賭徒,要押上自己最后的也是最不值錢的東西——他那點可憐的人脈。
“我……我認識學生會的會長,”他語無l次,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他叫孟鶴宸,也是你們商學院的。他父親是京州市長,他很有錢,小魚,我把他……我把他的聯(lián)系方式推給你?!?br>
他看著她,眼神里是孤注一擲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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