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川感覺自己像一個在沙漠里跋涉了數(shù)日的旅人,終于找到了一片綠洲。
他近乎于笨拙地回應(yīng)著她的吻,想要將這些天所有的思念與不安,都傾注在這個深不見底的吻里。
遲映余似乎很滿意他的熱情。她微微退開一些,那雙被吻得水光瀲滟的嘴唇,還帶著一絲靡麗的紅。
她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像一只吃飽了偷腥的貓。
“我要是被那個人告了,”她開玩笑地問,聲音因為剛才的親吻而帶著一點點沙啞的鼻音,“周屹川你會不會幫我打官司?”
這個問題,像一把柔軟的刀子,JiNg準地戳中了他最柔軟的地方。
他是一個法學(xué)生,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并引以為傲的身份。而她,正在用這種方式,確認著他的價值。
“會”,他毫不猶豫地回答,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顫抖,“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幫你?!?br>
“就算……就算是你錯了,我也會幫你”
他看著她,眼睛里是毫無保留的忠誠。
遲映余笑了。
她似乎很喜歡他這副傻傻的樣子。
“抱我?!彼珠_始撒嬌,聲音軟得像棉花糖,黏黏糊糊的“踮腳好累,你太高了?!?br>
周屹川的心,因為她這句話,瞬間化成了一灘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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