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地上的人驚喜得張大了嘴,靠著罐壁的人猛烈的呼x1著新鮮空氣,只有蹲在地上的人氣呼呼的大叫一聲:「該Si!誰開的窗戶!」可無論如何,這一束光還是照了進來。
yAn光灑在鐵悶罐當中,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彼此。原來匍匐在地的人就快被悶Si,靠著罐壁的人已經病入膏肓,只有蹲在地上的人手中拿著一把刀,這是個屠夫呢!
屠夫看見光照了進來,大怒。因為原本沒有誰知道他是屠夫,但現(xiàn)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得見東西了,所以屠夫的原形就露了出來。那麼,誰會認為那束光有罪呢?大家心里都有了答案。
我的思緒回到現(xiàn)實中,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確實已經進入了黑世。但誰該為此負責,我想答案是很明確的。總不能讓幾乎已經滅絕的恐龍,渡渡鳥,袋狼來背黑世的鍋吧?想來想去,還得是那些掌握權力的人來承擔責任。
當官就那麼容易嗎?當官就那麼簡單嗎?看看臺上的官員,可以說個個都是黑官,昏官,糊涂官,無事官,耍耍官。那句話怎麼說的?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
這些官員當然不愿回家賣紅薯,但他們真的為民做主了嗎?我想起一個笑話,那年我回國被送進四川大學華西醫(yī)院,引起了全川的震動。可笑的是當時的四川省委書記劉奇葆恰好去視察華西醫(yī)院。
劉奇葆當然不是來看我的,他可沒那閑工夫。劉奇葆到了華西醫(yī)院,什麼都沒管,反倒關心起牙齒來。劉奇葆說:"我看見四川有的地方的小朋友牙齒長得不好看,你們四川大學華西醫(yī)院要幫助他們啊?!?br>
華西聞令而動,當年就找來7,8名貧困兒童到醫(yī)院來免費正牙。幾個小朋友的牙齒是好看了,可全四川都被黑社會震伏住了,這筆帳又該找誰算呢?沒幾年,劉奇葆高升去了中央,四川這個爛攤子又傳到了下一個「劉奇葆」手中。的官是不是太好當了點,要都這麼當官,我也可以試試坐國家主席的位子了。
所以想來想去,黑世這筆帳還得和當官的去算。如果不找高高在上的老爺,反而去質問坐在街沿上梳頭的環(huán)衛(wèi)nV工,我們於心何忍?要知道,當官的沒有一個不是保養(yǎng)得富富態(tài)態(tài),年年輕輕的,有哪一個像環(huán)衛(wèi)nV工那麼顯老而又憔悴呢?如果不去和這些生活滋潤的老爺們探討探討,掰扯掰扯世道為什麼這麼黑,那真是天地不公。
我的苦難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結束,我還在繼續(xù)受著魔鬼的刑罰。就在剛才,我經過小區(qū)便道的時候,一輛黑sE小轎車的司機還故意作勢開車來撞我。他當然不是要把我真的撞倒,他是開車來別我的腳。只要我一受驚,腳一扭,他就成功了。
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每時每刻都在發(fā)生,這是魔鬼的一種消耗戰(zhàn)。最後的結果就是我的腿變成一條殘腿,我成為一個輪椅上的廢人。魔鬼是樂意這樣的,這樣也許更好,因為這樣就可以讓我有更多的時間坐著寫作了。
但我的健康呢,我的幸福和快樂呢?誰來負責,誰來安慰。我怨恨的看著開車來別我的小轎車司機,而他也直瞪瞪的盯著我。仿佛不是他在SaO擾我,倒像是我擋了他的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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