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但你們不是說這種影響是沒辦法被察覺的嗎?」
上官低著頭躊躇了一會。
「說實話,我也不清楚?!股瞎倌赡魏蔚溃骸脯F在人們對炁的研究也僅此為止,其他大多都還在理論階段。我們只能從現實反推,不論西門見方做了什麼,你的炁似乎沒有放棄抵抗?!?br>
「那然後呢?接下來會變成怎樣?」蜃音放棄地倒向椅背。她愣愣地看著桌上的水杯,想像杯身出現一道裂縫,巨大的壓力由內而外將水杯炸得粉碎。
「雖然編憶已經停止,但隨著時間過去,相沖的記憶會像萌芽的種子般不斷成長,不斷分枝,排斥反應也有可能變得更加嚴重?!?br>
「……我會Si嗎?」
「我不知道,」上官臉sE一沉,「排斥反應最壞的結果是炁的破裂。如果真是那樣,那麼Si亡已經算是一個b較好的結果了?!?br>
蜃音沉默不語,一旁的兩人也沒再開口。
「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了嗎?把被動過的部分復原或刪除之類的?」蜃音像是在尋找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看向兩人。
「我們不知道它具T編輯或植入了哪些記憶。」上官搖了搖頭,「在深層記憶中,任何一個細節(jié)的影響都是非常巨大的。即便是改錯了小時候喜歡的毛衣顏sE,長大也可能變成嚴重的認知問題,甚至可能直接燒了你的大腦?!?br>
聽到這,蜃音絕望地笑了一聲。
她曾無數次想以Si來逃離西門見方的控制,然而腦袋里的晶片卻不允許她做出任何傷害「西門見方的財產」的行為。如今晶片已經失效,自己卻反而要面臨Si亡的下場,這種諷刺的結果令蜃音感到既荒謬又可笑。
「……換言之,只要有原始記憶數據或編憶紀錄,理論上就能逆向覆蓋回去,對吧?」沉默的洛里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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