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幾天?」洛里看向自己的身T,他的腹部多了幾道對稱的改造紋,外露的金屬零件反S著房間的燈光。「其他人呢?都還好嗎?」洛里輕輕碰了一下改造紋,而上官則臉sE一沉。
「三天,你睡了三天?!股瞎僬f:「金g、鷓鴣和太常沒什麼大礙,凱薩琳的眼球被燒壞了,而祥子……」上官抿嘴搖了搖頭。
「嗯?怎麼了?」洛里不安地問。
「在入侵地下室的時候,我們遇到了對方的潛者。祥子的回路被超載,就連巴魯斯都差點來不及撤離,所以我只能強行切斷她的連線。」
「祥子被壓過去了?這怎麼可能……」洛里皺緊眉頭說:「那現(xiàn)在呢?她潛入的深度──」
洛里輕咬下唇。他知道在深潛途中切斷連線意味著什麼。
「太深了,」上官慢慢地搖了搖頭,「已經(jīng)越過注連場,沒辦法定位她的座標?!?br>
「g……」洛里忍不住低聲罵道:「但海王星應該沒有這種程度的潛者才對──」
「嗯,因為那并不是海王星的人?!股瞎偕袂閲烂C,語氣中帶著一絲憂慮地說:「是執(zhí)行官,那是邏各思的痕跡?!?br>
大雨一連下了五天,和平日游行的畫面仍然占據(jù)各類媒T版面,而BLOOP的爆炸與駁火事件只有寥寥幾篇簡短的文章帶過。畢竟這類新聞對邊域來說根本算不上是什麼新聞。
這天午後,洛里和蜃音來到安全屋附近的一座廢棄碼頭,兩人身穿黑sE西裝,一前一後地走到碼頭尾端。洛里手捧著一個象牙sE的罐子,蜃音在他身後替他撐起一把黑sE的雨傘。他們緩緩走到碼頭邊,洛里蹲了下來,把罐子放入水中。象牙sE的罐子在水面上載浮載沉,隨著離岸流逐漸漂向遠方。
「這樣就好了嗎?」蜃音看著越漂越遠的白sE罐子說。
「嗯,等它漂一段時間,罐子就會開始溶解,這樣就好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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