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恩澤“哦”了一聲,卻沒有嘗試去抱杜康,反倒是彎下腰,撥弄起了塑料袋。
“顧總……”下屬們欲言又止。
顧恩澤從粘稠的塑料袋里翻出了一個一次性的勺子,挑著不太臟的地方,挖了一勺豆花,嘗了嘗,皺緊了眉,卻咽了下去。
他順手將勺子扔在了地上,接過了下屬遞來的濕巾,一邊擦手,一邊很有公德心地說了句:“你們清下。”
“是?!?br>
他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杜康,抬起手,捏了一把他沒多少肉的臉頰,意味不明地說:“是咸的?!?br>
過了幾秒鐘,他又捏了一把杜康另一邊的臉頰,重復(fù)了一遍:“是咸的。”
很久很久以后,顧恩澤“糟.?!蓖炅硕趴?,枕在杜康的肩膀上,想到了這件往事,隨口問杜康:“你那時候給我買的豆花,怎么是咸的?”
杜康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我去的那家店里只剩咸的了?!?br>
“那怎么不換一家店?是懶得走了么?”顧恩澤有些時候,是真的不怎么講道。
“怕你等得太急,”杜康吻了一下顧恩澤的鬢角,“怕你會不告而別,很著急,想再見見你?!?br>
“哦?!鳖櫠鳚擅銖娊邮芰诉@個答案。
“你竟然吃了那個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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