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岫這才起身離開。
重新回到家后已經(jīng)很晚,他把這次詭異的經(jīng)歷甩出腦海,才放松下來去吃自己的晚餐。
吃完后,他開始處那袋他給狗狗買的鴨血。
很快煮好晾涼,他打開那扇門,將盛了鴨血的盤子放在原來的地方。
那間房間依舊沒有人在,不知怎地,今天連那只薩摩耶也沒在。
陶岫有點遺憾沒法擼狗了,還是輕輕合上了門。
其實他也懷疑過是不是房間的主人帶走了他的多肉留下了金子,畢竟比起從外面進來的歹徒,房間主人進他的房子再簡單不過。
但只要思考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的邏輯極其荒誕:一個很可能是社畜的陌生人被他的門打擾到了之后,趁著他不在家?guī)ё吡怂亩嗳膺€留下一大袋金子?
這怎么可能呢?
怎么都想不明白,陶岫干脆不想了,他伸個懶腰走向浴室——明天還要上班,他要早點上床睡覺。
……
此時雜物間門后的房間,幾條深藍的觸手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黑暗中,卻并未如意識不清醒時那樣粗|暴地進食,它們將那只盤子穩(wěn)穩(wěn)托起,遞送向黑暗深處。
三只大狗委屈地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薩摩耶這時大膽地“嗷嗚”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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