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門徹底“壞”掉后,奇怪的事情再也沒發(fā)生。
喬之安順利洗好了澡換好了衣服,他們像往常聚會一樣,看了經(jīng)典球賽的錄播吃了飯,時間太晚,喬之安便在客廳沙發(fā)留宿。
道晚安前,喬之安順帶說了句:“明天我得去和我家老頭兒一起吃午飯,他那破別墅離市區(qū)太遠,我明天早起直接就走了,你不用管我,自己多睡下?!?br>
這是他爹幫忙的條件——雖說忙幫不上了,但答應(yīng)了還是得回。
陶岫一怔:好友一直和家里關(guān)系很僵來著,怎么會突然緩和下來。
雖然奇怪,卻也沒有追問對方的家事,只是道了聲:“知道了,晚安?!?br>
徹底入睡前,陶岫迷迷糊糊地抱著那條毯子想:明天就是周日了,過了明天,他就能回去上班。
這么多天不上班,還怪想的……
……
與此同時。
某個溢滿濃稠黑暗的房間。
男人坐在一張華美的書桌后,蒼白有力的手指煩躁地叩著桌面,發(fā)出“咚咚”的可怖聲響。三只大狗夾著尾巴臥在他腳下,動也不敢動。
男人俊美的面上此時滿是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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