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文人雅致風骨,又有掩月映日的貴氣,恰如左相其人。
方應溪一面看一面驚嘆不已,蹦蹦跳跳走在前頭,為相府每一處巧思喝彩,順便再捎帶腳地鄙夷一番自家老爹的武將粗俗眼光。
岑聽南帶笑走在后頭,其實初來那幾日她也比方應溪好不到哪去,只不過都藏在心里了,比不得這姑娘外放。
倒是郁文蘭,沉靜至此,是她沒想到的。
岑聽南望向郁姑娘,又覺得不能說沉靜,這人一雙桃花眼彎著,眼底情緒迷迷蒙蒙瞧不真切,可那笑,分明只掛在皮上。
并不如何真誠。
甚至有幾分瞧不上。
“快到晌午,應溪走累沒有?!贬犇弦岳C扇輕輕擋著日頭,“不若先去用膳吧,我叫人備些涼快的吃食?!?br>
這會兒太陽像長出了刺,熱辣辣地曬著她們。方應溪最初的興奮勁兒過了,也有點蔫,垂手過來挽著岑聽南笑瞇瞇應好。
平安此時突然從轉角出現了。
他將腰彎得很低,話語里帶著恭敬:“夫人可是累了,前頭再轉三個回廊,是觀荷亭,涼亭對岸便是避暑閑居,相爺已吩咐奴才為夫人備好席面?!?br>
岑聽南愣了愣。
方應溪比岑聽南反應大多了,搖著她的手腕道:“南南,你家相爺居然如此細心。同傳聞一點也不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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