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會不敢出現(xiàn)?市長我這不是當(dāng)?shù)煤芎脝??”青年偏頭問,若無其事得好像一擲千金的敗家玩意兒完全不是他。
“好?”朗姆怒極反笑,“掏空組織去反哺橫濱,你是當(dāng)市長上癮了嗎?需要我?guī)湍忝鞔_一下你是哪邊的人嗎?”
叛徒市長先生神情無辜不解得像個天使,似乎完全無法解凡人生氣的原因,好脾氣地解釋道:“這只是必要的前期投資。現(xiàn)在擂缽街的房產(chǎn)證都在我手上,等重新建成市中心之后,不用多久就能賺回來?!?br>
朗姆冷嗤嘲諷:“但是這些錢一分都不會進(jìn)組織的腰包,而你花出去的足夠買下十個市長的位置?!?br>
“怎么會?我當(dāng)然會把漏洞補(bǔ)上?!币仓粫崖┒囱a(bǔ)上。
“而且調(diào)動資金的時候完全沒有阻礙……”川島斟酌著用詞,吐出最后一個詞的時候尾音輕微上揚:“默許等同支持,我以為這算是共犯?”
“共犯?你是明知故問還是胡攪蠻纏?”朗姆眼中現(xiàn)出銳利的光,隱隱透出殺意,沙啞的嗓音危險地起伏,“我親愛的百利甜,是忘記boss對你的百般偏愛了嗎?”
“不得阻攔百利甜的任何行動,不就是你向那位先生求來的恩典嗎?現(xiàn)在卻來和我談默許?”
川島未來陡然陷入了沉默,等等,朗姆說誰的恩典?原來他這身份還有完整背景線的嗎?對面那種看首領(lǐng)的金絲雀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似乎從百利甜的沉默中嗅出了異常的氣味,朗姆露出了那種狩獵野獸時,饒有興致的表情。他從口袋里拿出槍,握在掌心里把玩,漆黑的槍.身冰冷而肅殺。
“你看起來忘了很多事情??蓯鄣男▲B又為什么飛了回來呢?最近局勢風(fēng)平浪靜,炙手可熱的大人物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可說不過去。”
如果他真的是首領(lǐng)的偏愛對象,任何行動都不受制約,那朗姆肯定沒膽量真的動手。處決他不是下屬能私自做的事。
而另一方面,已知黑衣組織的存在為真,游戲的限制也基本上瞄準(zhǔn)了玩家的認(rèn)知,對現(xiàn)實影響有限。那么被偏愛的部下四個周目里愣是沒收到過哪怕一個命令是合的嗎?
再怎么奉行神秘主義也不至于整個組織在橫濱里銷聲匿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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