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或者說是降谷零,表現(xiàn)僅比琴酒好上一線。
雖然警校與橫濱有壁,他基本上也沒得到什么記憶,但少數(shù)的幾個片段就足夠把他的好感拉得極高了。聰慧、犧牲、克制,正直得完全看不出來是黑衣組織的成員!
但川島未來終究是大海撈針找了幾年后草草收場的尋人計劃主人公,令參與人一度懷疑是什么都市傳說的存在。不存在的人突然從幻想走入現(xiàn)實,波本簡直驚愕得像是看到了轉土重生的侏羅紀恐龍!
警察假酒用了他畢生的克制力控制住幾乎漂移的表情,冷靜穩(wěn)重地開口:“川島先生?”
川島耐心地又應了一次,笑意盈盈。
降谷零并沒有意識到,他對著一個外表明顯比他更加年輕的人脫口而出的尊稱,夢境的影響比他以為的更大。
他下意識地就想看向琴酒,成功以失敗告終,余光只看到幾縷細長的銀絲。背靠背綁著的兩個人完全看不到對方的神情,這使得他的心情莫名更加焦躁三分。
已知黑衣組織和橫濱市長狼狽為奸,現(xiàn)在天降變數(shù),很難不去想這些大人物會采用什么骯臟手段。
而琴酒又是黑衣組織最忠誠的狗,知道對方多么憎惡叛徒的安室透不得不考慮最壞的情況。
要是川島先生靜悄悄出場還好說,但現(xiàn)在——剛出現(xiàn)就已經驚動咒術界,黑衣組織和警方,現(xiàn)在又囂張的闖入了mafia的走私船。
假如想從這一堆勢力中把人保住……嘶!
波本從沉重的未來設想中痛苦回神,不,還是想想些好的。不可能全部都是惡意,廣而告之的好處也在于助力會同時找上門。
他回想起川島問他們的第一句話——【兩位有誰認識我嗎?】
莫非對方知道這里并非他的世界,卻不確定是否有另一個川島未來嗎?還是說——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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