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男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后的機(jī)會?不是拿了邀請函就能來嗎?”
“為什么……朝霧……對他很熟悉的樣子?”
“潔世一?有人聽過他嗎?”
……
這實(shí)在是走得很艱難的一段路,而路的盡頭是朝他露出微笑的你。
潔走到你身邊,這里是第一排,幾乎沒有人選擇坐在這兒,零星幾人還都是你的球員,拱衛(wèi)在你身邊。
可奇怪的是,你身邊的座位卻是空著的,上面只隨意搭著一件橙色的運(yùn)動服外套。
而你彎腰拾起它的動作,無疑昭示著你是衣服的主人:“坐吧?!?br>
這是……你特地為他留的座位。
潔世一動作稍顯僵硬,緩緩落座,在他徹底坐下那刻,那些目光更是如芒在背。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經(jīng)不緊不慢地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目視前方,等待繪心繼續(xù)發(fā)表講話。
似乎他平安過關(guān),成功留了下來,如果耳畔沒有傳來你輕飄飄的話語。
“潔君,可要做好覺悟啊,完全成為眾矢之的了呢?!?br>
他的伯樂,到底是個什么樣惡劣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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