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黃不忍心姑娘傷心為難,還是松口妥協(xié)了姑娘想去我陪著你就是。
橙黃,謝謝你。
兩人將行李都收拾好,姜窈將他寫好的那封婚書放在懷里,緊貼心口的位置,是思念也是牽掛。
她看著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今日一走,拋棄這里安靜的生活,或許就沒有能夠再回來的機會了,但她不后悔,死水一潭,她早就厭倦了。
姜窈跟隨著商隊一起進京,他們腳程很快,她跟著勉強有些吃力,姜窈沒有一絲抱怨,反而生出些慶幸,只有快一點才能有更大的機會去救他。
行到傍晚,商隊停了下來歇息,城隍本來抱著水壺想去前面打一點水,走了兩步形容慌張的退了回來,姑娘前面有人劫道。
七八個扛著橫刀的大漢攔在了前面,商隊里面的人也拿起刀站了起來同他們對峙領頭的人氣勢沉穩(wěn)不露怯色,哪里來的毛賊敢來劫商隊?
誤會了,我們的目標是那個小娘子,把她交出來,我們也不想多生事端,即刻就離開。
姜窈聽見這道聲音,也看到領隊猶豫的目光,舍一人就能保全大局,他是生意人自然有取舍,在他向自己走來的時候,姜窈就知道自己要被舍去了。
姜窈看到橙黃身邊有一匹馬向她使了一個眼色,橙黃立刻會意騎了上去,那些人聽見這一動靜立刻跑了過來,姜窈來不及再去尋找別的馬匹,伸出手讓橙黃把她拉了上去。
二人都沒有騎過馬,手上的韁繩也不能自如地操控,隨時都有可能被馬匹甩下去,身后的幾個大漢罵罵咧咧的追著她們,橙黃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兇險的事情,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拖后腿,竭盡全力地拽住韁繩控制方向。
老大,怎么辦?人都快要跑了,我們還怎么交差?
急什么?兩個小娘們還能翻了天不成?滿臉橫肉的男人說著拿出一柄短刀甩了出去。
姜窈悶哼一聲,身體受到傷害的那一刻疼痛是后知后覺的,她只是先聞到血腥氣,溫熱的液體在后背上流動她伸手摸了摸,一柄短刀插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距離要害的位置,那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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