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組長:好的。]
這條后面馬上接了一條。
[錢組長:你還好嗎?她們說什么,你別太放在心上,過幾天忘了就好了。]
許悠看到聊天記錄的當下拿著手機呆楞了好幾秒,她的記憶庫里完全沒有這段記憶,找回意識,智商上線,她從字里行間找到了蛛絲馬跡。
請假的句子開頭沒有稱呼,錢組長問她的問她沒有回答,這操作,有點像、像周斯虞。
下面兩條錢組長的回復在點開前已經被周斯虞讀過了,周斯虞有沒有看到錢組長發(fā)來的聊天記錄,有擔心她的處境,回來會不會安慰她成了她很想知道的答案。
[yoyo醬:謝謝關心,我已經好多了,明天就能回去工作!]
元氣滿滿回復后許悠掀開被子打算去洗漱間再沖個涼,鬧到大清早帶著病的周斯虞還能把她抱到浴缸清潔身體、更換床具,正常時間上班,看來上了年紀的不是她是自己。
筆直的白腿在絲綢床單上平移時大腿根部就傳出酸爽的痛,腳尖接觸拖鞋,她當場表演了個五體投地。
咚得一聲巨響驚到樓下張姨,她急匆匆上樓,隔著隔音的門大聲詢問。
痛,痛徹心扉。
許悠齜牙咧嘴給自己翻了個面坐起,屈著膝蓋查看肌膚被摩擦出的紅痕,她向前倒時滑蹭了幾厘米,紅痕的方向與運動方向一致,玫紅,隱隱滲出組織液。
張姨敲門聲不止,許悠抓了抓頭發(fā)硬撐著站起揚聲回應她自己沒事,然后在沒人看到的地方一瘸一拐鉆進洗漱間、把自己埋進滿缸溫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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