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應景,她一個人的圣誕節(jié),孤獨、孤獨。
一個半小時,正好從電影院走到公司。
科技園仍舊燈火通明,進入園區(qū)的門衛(wèi)保安拉開玻璃窗隔著寒風對她說了句圣誕快樂,冰凍的心融化一層,她從微笑著在他的注視下走到y(tǒng)uyoo大樓。
六層小高樓,只有五層的技術(shù)部的某個角落還亮著光。
刷卡進入公司,乘坐電梯到五樓,她站在外面瞥了眼,只有兩個男人在敲鍵盤,她揣著最后的期待和僥幸上樓六樓。
行政和總裁辦黑漆漆,中央空調(diào)關(guān)閉,只有腳步聲在空曠的平層回蕩。
總裁辦與窗外室溫相近,沒有開窗戶,人早就離開。
她對著空位發(fā)了好一會兒呆,才下樓開車回家。
卡宴不在它應該在的位置,張姨留的燈是唯一的光。
從車庫走到入戶門,許悠脫下鞋子才發(fā)現(xiàn)腳后跟被皮革磨破,艷紅的血在純百的長襪上染出一灘邊緣深褐的紅。
脫下襪子,一塊皮跟著被揭走,血珠子沿著皮膚往下滾,兩團爛肉觸目驚心。
還記得上次撕破手有人替她消毒上藥,她沒忍住哭了,今天,面對更嚴重的情況她好像感知不到疼痛和難受,淡然到像看著別人的傷口般洗了澡拿出醫(yī)藥箱,用碘伏反復沖洗傷處,包好。
溫水和碘伏反復肆虐軟肉,沒重復一次,許悠都在為自己的心上一次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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