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手撥動轉(zhuǎn)向燈,從后視鏡里確認(rèn)好后方車況,方向盤輕輕一帶,拐了個順滑的彎進(jìn)入盛世大道,不遠(yuǎn)處便是她所住的小區(qū)。
“劉教授,我最近不忙,您有什么事嗎?”她邊提速邊回答。
劉教授心情愉悅:“比賽的結(jié)果下來了,全國金獎,賽事組把獎杯獎狀都寄到了我這,你看看哪天有時間,抽空找我拿一下?!?br>
走上這條路大大小小的獎項她早已拿到手軟,但這次大賽的參賽作品與以往不同,被繪制在畫紙上的人是她北城最親愛的奶奶,喜悅應(yīng)當(dāng)帶過去和她分享。
琢磨著第二天休息,可以借著由頭去看看老人家,她和早上定了早上見面,下午去再偷偷去胡同給奶奶個驚喜。
車停好,回到家,張姨按照慣例詢問她周斯虞的回國時間,她習(xí)慣性告訴她自己不知道。
吃完晚飯她躺進(jìn)床上陷入昏睡,手機(jī)的鬧鐘響了又響,等她清醒過來,距離和劉教授約定的見面時間只剩不到一個小時。
兩人的直線距離橫跨半座城,許悠趕到對著劉教授鞠躬道歉一氣呵成。
“小許,最近還好嗎?”劉教授看著面前的愛徒眉心瞬時糾起。
他的印象中,兩個月前剛放寒假那陣許悠小臉上還聚著恰到好處的肉,蘋果機(jī)飽滿,下頜線雖不清晰卻流暢。不到兩個月的打磨,此時她的嬰兒肥褪去,臉部線條重新雕刻過一般,精致了許多,同時失去了稚氣和朝氣。
她猶如一灘死水,沒有外力施加,始終平靜著沒有波瀾。
許悠被問題直擊心臟。
她還好嗎?
挺好的吧,靠著自己的努力付出在公司里擁有了不少人的另眼相看,小日子過的平淡,住著大房子,不用愁吃喝,大多數(shù)人羨慕和努力的目標(biāo),她二十多歲就達(dá)成。
有什么不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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