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許悠傻眼邁不動步子,她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出現了幻聽。
周斯虞慢慢靠近,喑啞聲音:“我沒有在開玩笑,你好好考慮一下,給我一個機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許悠聽來,周斯虞的話的意思是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她學了很多,和不同的女人練了很多。
惡心,從胃深處犯出的惡心。
惡心之余,她想起懷著她孩子的女人,鞋跟一腳踩住她的腳背,搗鼓開門,頭也不回地跑出去。
門被打開,外頭的男人火急火燎走進來點起煙猛吸一口,煙霧從肺里滾過一圈再從鼻腔噴出,他悠悠開口:“美女,你這是咋了,給剛剛那個妹子整不高興了?”
周斯虞不回。
他把煙嘴放在嘴邊,說教道:“姐妹和夫妻說白了也沒什么不同,做錯了就道歉,不接受就一直道,惹人不高興了就哄,哄不好你還不會換點法子嘛?路那么多,你別自己走窄了,我老婆。”
周斯虞聞言醍醐灌頂,留著大哥瞇眼侃侃而談,自己跟著沖出去尋找許悠。
她遲一步,只看到許悠和一個女人手挽手,原先只能看到背影,在兩人拐彎時,她清晰地看見那個女人的手指上也閃著同樣的鉆石光亮。
瞧得仔細,她還看見那個女人一雙手上帶了兩枚戒指,她眉頭蹙起在走過去破壞和狼狽離開中選擇了后者。
晚宴沒開始,她滴酒未沾坐在小德制車里。
寒冬臘月,地庫冷寒,她坐在沒有啟動的車里好久。
剛剛發(fā)生的猶如一場無法判定性質的夢,她終于找到許悠,卻真正從她嘴巴里聽到殘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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