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瑤反應和想象中一樣劇烈:“說她傻叉都算高看她一眼,她這人真是爛到根子,當年把你當猴耍,把別人肚子都搞大了,現(xiàn)在想起你的好能跟個沒事人似的舔,這和精神分裂有什么兩樣。”
“你不會答應了吧?”她氣得五官扭曲,惡狠狠問道,聽語氣許悠要說是,她能不顧路段馬上停車教育她。
許悠給了她個無語的眼神:“當然沒有,答應了我才是傻叉。”
不常爆粗口,許悠連那個詞都說得磕磕巴巴,余瑤聽到滿意的答案笑得燦爛,正巧她的甜心打來電話,兩人開始把許悠當空氣光明正大的調(diào)情。
“前面路口放我下去?!眱扇烁艨諢嵛?,結(jié)束通話,許悠指著不遠處的建筑對余瑤說。
“酒店?你不跟我去家里???”余瑤吃驚。
余瑤研究生畢業(yè)后一直在國外創(chuàng)業(yè),這兩年生意難做,聽聞國內(nèi)有技術(shù)、有市場,果斷把公司遷了回來,落在北城是多輪商討后的結(jié)果,余父聽說女兒要回國特意給她在北城買了房子。
許悠搖頭:“你的新房mei沒入住,我先住進去不合適?!?br>
余瑤問:“有什么不合適?我倆這么多年友情,她才不會吃你的醋?!?br>
她答:“我就呆幾天,說走就走,住酒店更方便?!?br>
辯不過許悠,余瑤把車拐進酒店門口,看著她拎出行李降下車窗:“明早來接你?!?br>
許悠背對著她擺手,示意自己聽見了。
在澳洲生活了幾年,前一天還在享受夏日暖陽,今天就被國內(nèi)的寒風澆灌抖成篩子,許悠攏了攏外套,快步把箱子交給酒店的門童,去前臺為自己定下總統(tǒng)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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