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工作,場子明顯冷了幾度,不多時悲憤化作食欲,熱鬧重現(xiàn)。
光影交錯,推杯換盞,許悠被敬了兩輪酒,手邊的酒杯沒空過兩秒,剛放下有人來她就馬上續(xù)上端起跟著一飲而盡。
坐在她左側(cè)的錢兜兜看著她不到二十分鐘干掉一整瓶紅酒,面色逐漸慘白,眉心抽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許組長?!睂抢钊锪嘀票鹣掳屯^來。
別人的好意不能拂,李蕊這人壞道骨子,許悠壓在玻璃杯上的手指卸掉力氣,指尖敲擊被桌布包裹的桌子等她的下一句話。
“小許不能再喝了?!卞X兜兜最為清楚兩人見的瓜葛,李蕊的不懷好意或許藏在皮囊之下,除了許悠她是第二個察覺到的,她直接打斷李蕊的后續(xù)動作,自作主張拒絕。
“小許已經(jīng)醉了?!卞X兜兜看許悠,小幅度搖搖頭,示意她按照自己說的做。
許悠了然,眼睛一閉一睜,眸子里蒙上一層薄霧。
她上身晃動兩下,配合朦朧的眼神,真有點醉漢懵懂的模樣。
李蕊并不接受,壓在桌邊的手臂抬起,把手臂向前送去,勢必要敬許悠喝下一般:“許組長?”
“嗯?”許悠越晃動,幅度越大,來回兩圈不到失去主心骨似的制止倒向錢兜兜,被錢兜兜穩(wěn)穩(wěn)接住放趴在桌上。
錢兜兜對李蕊挑挑眉,李蕊有氣無處發(fā)泄,手指捏緊,頭昂起喉頭上下滾動,高腳杯中的酒紅液體一掃而空,她的唇瓣同是被染上艷紅。
她鼻腔噴出冷笑,維持著形象臉上沒有一絲不耐和惱怒:“那要麻煩錢副部長照顧好我們許組長呢,畢竟這請了大家伙吃飯,咱把她灌倒說出去不好聽。”
趴在桌上的許悠額角太陽穴抽挑,她沒抬頭看不見其余人的表情,但她想大家并不會迎合或者認同。
她喝了這么多沒有幾杯酒是她主動敬出去的,在場的除了部長每人都單獨來過一趟,李蕊這么說無異于大聲指責所有人沒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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