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偷偷瞄了眼劉教授，這會兒才有些不好意思。
畢業(yè)前做得事確實不地道，她承認。
劉教授和她交換了個眼神：“年輕人有年輕人的選擇，咱們提倡孩子們自由發(fā)展，她那畫你就說好不好吧。”
“好、好、好！你老劉的學(xué)生，我能說不好？”院長看劉教授眉毛飛起，笑呵呵，“開玩笑，確實是好”
說著，他轉(zhuǎn)臉看許悠：“你要走？這不還沒開始吃呢嘛，有什么急事？”
許悠撐著笑，看看劉教授看看院長，著實沒辦法對兩位撒謊。
她本想畫展結(jié)束和劉教授告別，明天又說不準會不會再生什么意外，四年前不告而別過一次，有點兒良心這事她干不出兩遍。
她有些猶豫。
劉教授再次替她解圍：“要走就快走唄，路上小心點兒，注意安全?！?br>
許悠終是做出決定，日后沒有再回國的打算，今天忍最后一次，晚餐后和劉教授好好道個別，開開心心離開。
上百個同學(xué)在許悠起身就開始保持安靜，直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出聲音。他們能看到許悠的背影，看不清她和教授們的表情，聽不見他們的對話。
盯著門口，他們只看見許悠和教授院長交談過后，許悠跟著一眾人重新回到唯一的空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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