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閃躲的眼神看向許悠，她只是淡然地喝咖啡、悠哉游哉放下咖啡杯。
張沁不可能什么也不說，她心中同樣沒底：“你找我們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許悠吐字很輕，語尾微微上揚(yáng)，疑問中沒有過多的情緒，指尖捏著的小銀勺一下一下攪動(dòng)著咖啡杯發(fā)出沒有節(jié)奏的碰撞聲，她原本垂眼沒在看兩人，聞言掀了掀眼皮，抬眼在兩人身上分別落了兩秒，再次低下頭，“你們不該和我道歉嗎？”
她處變不驚的漠然模樣讓張沁程橙感到害怕。
仿佛她已經(jīng)跳脫出整件事，作為旁觀者指導(dǎo)、指揮她倆做事，被攻擊謾罵的不是她、被質(zhì)疑詆毀的不是她，她凌駕所有人之上，是神仙的存在，審判起不聽話的人民。
張沁穩(wěn)了穩(wěn)，胸膛里的一顆心臟狂跳：“道什么歉，我們做錯(cuò)了什么？”
“對啊，你讓我們道歉，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我們做了什么？拿出來啊，別以為現(xiàn)在成了esme就可以欺負(fù)我們，我告訴你，不可能！”程橙聽到張沁的話稍微冷靜了些，咄咄逼人的性子不改，嘴巴跟個(gè)沖鋒槍一樣瘋狂發(fā)射子彈。
許悠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撲哧一下輕笑出聲音。
她放下銀勺，筆挺的后背松懈力氣，靠在有些膈人的椅背上。藤蔓交纏形成的特殊圖案印在她的后背，紅白交錯(cuò)，煞是迷人。
再看兩人，許悠眸中不再掩飾，鄙夷和不屑回給她們，她保持原本松垮姿勢，單手伸到一邊椅子上的包了，從中抓出一沓東西摔在兩人面前按的玻璃桌上。
張沁和程橙悄然交換眼神，自以為藏得很深，全被許悠發(fā)現(xiàn)。
她不戳穿：“看看吧，看完你們再?zèng)Q定要不要和我道歉?！?br>
兩人面露疑惑神奇，張沁先伸手把東西拿進(jìn)手心，她來不及和程橙一人分一半，視線剛剛落到最上面一張人就愣滯在原地，靈魂出逃。
這些照片是她從那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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